说着,我走到警察跟前,拿过他手中的铐子。自己带在了手腕上,坐进了警车。
开往警局的途中,执勤的小警察,看着我满含敬意的说,他当警察三年,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当时要不是我主动带上手铐,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摇头对他笑笑,管他要了一根烟,转头看向窗外迷蒙的夜色,心里前所未有的轻松。
几天前,我打过两个电话,第一个是打给蒋威和金翀他们,而第二个电话则是打给唐逸尘,请求他联系春城当地警方在大战结束后将人抓走。
只有把三大帮派的恶行曝光,才算将他们彻底的打垮。
而整个打架的过程,我虽然参与了,但并没有出手把任何人打成重伤。白玉龙伤的最重,是狼天怒造成的,刘泽勋估计也不好过,是白手打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而且,还有那么多商贩为我作证。为我请命,就算我失手把哪个混子打伤,在群众舆论面前,警察也不好为难我。
这也算是我钻了法律的一个空子,但我觉得,只要是正义的行为。用一些小技巧,又有什么不可以。
以前的我就是因为太古板,太迂腐,才会陷入这样那样的危机,风雨过后,我成长了太多,那些错事与弱点,必须得到弥补,这就是我的成长,带领社团一步步向上攀登的动力。
在警局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录口供,一切证据确凿,再加上唐逸尘的暗中帮助。我们交了一万块的保释金,安然无恙的走了出来。
重新回到后街,已经是一派新的气象,这里的生意依旧火爆,商贩们忙碌的脸上再也看不到愁容,而是收获的喜悦。
晚上的时候,苏立波在饭店准备了丰盛的宴席,庆祝这历史性的一刻。
“飞哥,之前我对你做的事情不理解,很怀疑,觉得你异想天开,现在看来,是我们太天真,没有你看的远,更加没有你的魄力,我提议,我们所有人敬飞哥一杯,他是我们后街的英雄。”苏立波起身提议道。
包房里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腾与喜悦。那顿饭吃的畅快,吃的豪情。
期间,我询问了一下尹梦的伤势,陈旭升说医院检查过,是中度的脑震荡,需要住院一段时间。不过并没什么大危险,人已经醒过来了。
我点点头,对他说放心,一切医药费用我会出,让他不要有经济上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