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都有好几个月没见那家伙了。
这几个月来,我们不光把山西北部拿了下来,就连山西南部都快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了。我们变得越来越厉害,势力也越来越广,却始终没有郑午的消息。
没有郑午,五人组还是五人组吗?
“左飞!”
巷子下面传来第一枝的喊叫:“搞定了!”
我低头看去。
我还站在房顶,这个角度可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七八个青年全部倒在地上,有的痛苦到缩成一团,有的身子在瑟瑟发抖,有的在轻轻呻吟着。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没有死。
“杀了他们。”我说。
“啊?”第一枝吃惊地说:“杀,杀人?不好吧?”
“是啊,难道你觉得他们还该活着?看看你旁边的那个女孩,如果不是咱们两个的话,她现在已经遭遇不测……”
第一枝回头看向那个女孩,她躺在地上,仍在昏迷之中,看面容才二十一、二岁,身上的衣服凌乱。如果不是我们,恐怕她现在连性命都难保。
“可是,自然有法律制裁他们……”第一枝有些犹疑。
“这帮人里,如果真的移交法院,最终被判死刑的不会超过三个,其他人有的会判无期,有的只判十几年。你看最边上戴鸭舌帽那个,他爸是个权力挺大的局长,到时候找找关系,连三年牢都不用坐,而且在里面好吃好喝,出来以后又能祸害社会了。”
“怎么能这样!”第一枝咬紧牙齿。
“如果你今晚放过他们,结果就是又有不知道多少女孩会遭殃。”
“啊!”
第一枝突然一声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