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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玺林见我久久没回应,提醒我。

于是,我擦了把手汗,将手放在他的手心。北方的天寒,但是北方人的寇昔年手好暖。

他只用大拇指很轻得握着我的手指,说是握,不若说是碰着。

即便这样也很暖,这股热气直通过脉络传到我心间,就这么烫了一下,我抬头想看他。

盖着红盖头什么也看不见。

寇昔年:“当心”

声音柔润,握成了扶。炮仗声炸开,吵得人心慌,寇昔年的‘当心’我听得最清楚。

有人递了红绸到我手里,我更慌了。上辈子由于我不配合,这些流程皆免了,现在实在是手生。

“一条红丝绸,两人牵绣球。月老定三生,牵手到白头。”

闻言,我捏紧了这红绸。司仪那句“牵手到白头”一出,我脸好烫,一定红透了。

往前走着,寇昔年忽然扶住了我的后腰和手肘,“当心脚下。”

是火盆。

“借来天上火,燃成火一盆,新人火上过,日子”

我无心司仪念的词,满心都是寇昔年搁在我腰上的手,这种感觉好奇妙。

后来便是拜天地。寇昔年放开了我,我本想凑近他。听司仪说:“一拜天地。”

我便不敢动了,乖乖看着盖头下的一方小天地,寇昔年如何,我便如何。

“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我认认真真同寇昔年跪下,叩拜时盖头险些落下,寇昔年眼疾手快稳住了,我也得以看到他俊白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