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着嘴不说话,想给他一个惊喜,又怎么能拿寇昔年的钱去买礼物给他呢…
“半月前合欢树蔫儿得厉害,找花匠来看,原是根坏了,这才将你的铁盒子取了出来,没丢,我放在榻下了。”
“那你为何不同我说?”我还没从丢了钱罐子的伤心里走出来。寇昔年揉了揉我的脸,“原是想等合欢树养好了再给你埋回去,谁知我们衡时这么快就来挖,是我不对。”
“嗯,”我看着他赞同道:“你不对。”
寇昔年带着我起来,在合欢树下环着我的腰,原本只是蜻蜓点水的吻,他仗着院里这会儿没人,将我按在合欢树下亲得嘴唇都麻了。
我不能承认自己腿被亲软了,于是耍赖缠着寇昔年背我回去。我想去榻下拿我的铁罐子,趁还早将新年礼买好,然后给他一个惊喜。
但是铁盒的盖子生锈融在了一起,我怎么也打不开,寇昔年怕我哭,转身去找工具。而我趁寇昔年去找工具这个间隙抱着铁盒子就往外跑,总能打开,但是寇昔年不是总能甩开。
街上正热闹着,我寻思着给寇昔年买些什么好。在府上我有忌口,太辣的太甜的寇昔年都不许我吃,这会儿我见着了直流口水。
只是多看两眼而已,我还是挺靠谱的。
“小公子小公子,来来来,”一位算命老道士顶着寒风敲敲桌子喊我,我本不愿过去,但他说:“老夫昨日夜观星象,算到小公子命中有情劫。”
我听是情劫,忙抱着我全身家当坐到他桌前,“老先生,您细说说。”
老道士捋一捋胡子高深莫测道:“若此劫不及时解除,是必要的孤独终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