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干没干?”我大声问,对他的厚颜无耻觉得恼火。

他耸耸肩说:“记不住了!”手却拽了两下自己的短裤,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我指着床单上两块指甲大的血迹说:“都他妈出血了,你俩还装糊涂,我也不是没看过书,这点儿事不是不懂……”

“不是。”胡柏航忙举手说,“可能是我手上的血,昨天让那丫头咬破了!”

“ohshit!”陈浩然来了句英文,然后对我说:“她也他妈不是第一次,还有啥可担心的!”

“这不是重点!”我有点尴尬,但怒气难平,想不通他俩做了这么无耻的事儿怎么一点愧疚都没有,胡柏航竟然还带着意犹未尽的模样,不时掀开腿上的浴巾看着老二直咂嘴。

“意哥,你是不是嫉妒啊?”陈浩然不要脸的劲又上来了,嬉皮笑脸的问我。

“滚!我嫉妒个鸡巴,你们就他妈闹腾吧,等着以后的麻烦吧,看人家报警你们咋办!”我气恼的一挥手不说话了。

回向西街的时候已是下午,一路上我气呼呼的谁也没理,脑子里却总浮现菲菲那半裸的身体,还幻想起发生了的事情,心里怪怪的,有点怀疑自己要是当时也在床上会不会也像他们那样禽兽不如……

坐在老房子里,胡柏航忽然问我:“你说她会不会告咱俩强奸啊,那可就他妈完了,操!”

“现在你知道怕了!”我开口道,也不知道这事会这么发展。陈浩然却翻着菲菲匆忙离开没带走的手包,不在意的说:“我是外国人,中国的法律对我没用,再说了这也算不上强奸啊,都是正常的交往!”

“你他妈靠睡人家交往袄,要点逼脸行不!”我骂道,陈浩然对我的保守思想不住摇头,忽然从包里掏出一小袋彩色药片,冲我们晃晃说:“快看,这是什么!”

吴宇航伸手拿着看了看,笑道:“看来这丫头也不是老实主儿,要是这样就应该没事儿了。”

“对!她敢告我,我就给她也举报了,还敢藏毒!”胡柏航来了精神,一拍大腿说。

这不是明摆威胁人家呢嘛,我实在无可奈何,可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现实,指着陈浩然让他把东西收回去,不光睡了人家,还把人家包拿走了,现在还有这么一小包迷幻药,我都不知道这算什么行为了。

胡柏航看着陈浩然把药放了回去,开口道:“听说这玩意儿一小颗就得几十块钱,这么老多得多钱啊,那丫头还挺敢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