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向西街在其他地区的生意和地盘接连的受到冲击,万幸的是这个时期下很多场合仍然没有完全开放,各处看场子的人也都不多,基本上对方打过来,象征性的抵挡几下就败阵而逃了,所以也没造成什么人员受伤。
每有一处场子被抢,那帮大叔们就会过来闹腾我一阵,连两个水果摊被人掀了也要我去找黑叔请示,脸上的群情激昂,嘴里危言耸听,说的好像世界末日要来临了一般。只不过他们在用词和态度上对我都注意了不少,不再像第一次那么横眉怒目了。
每每遇到这样的情况,我都会先好言相劝安抚一番,然后继续搬出黑叔来做挡箭牌,实在逼得太紧了,我就会一脸凝重,好像不忍心叨扰黑叔似的,带着陈觉和胡柏航离开。或是装模作样的打个电话,或是出去转悠一圈,但对于黑叔的联系方式和所在之处从不泄露半分,因为我也不知道……
每次假意去找黑叔,陈觉和胡柏航还得要处处留神,以免那些老痞子会在后面跟着。他们这两天已经有人提出要当面见黑叔了,这让我心里发虚,只能用我是小孩儿不容易引起警察和其他势力的人注意当借口,示意他们不要给黑叔添麻烦。
“太子,找黑哥吧。”已经记不清这是三哥第几次对我提出这种要求了,我心烦不已可又得哼哈的答应,有种快要撑不下的感觉。
正在告诉他们稍安勿躁的时候,饭店外面传来了摩托车的声音,不一会儿,只见吴宇航快步走了进来,看见屋子里这么多老痞子愣了一下,然后来到了我身边。离近了我才发现,吴宇航脸上好像带着点儿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操,大航,咋地了啊?”胡柏航见状问道,吴宇航斜楞了他一眼冷声说:“你是长在这儿了,黄台都不爱回了是不?”
“急啥眼啊,这不是这边有事儿我得陪着苑意嘛,黄台风平浪静的,有没有我还能咋地。”胡柏航不以为意的说,但语气也有点怪。
吴宇航气不打一处来的说:“还他妈风平浪静,我都让人给削了!”
“操,啥人削你啊,咋回事儿!”胡柏航忙问道,我也惊讶的问:“什么情况,谁打你了?”
吴宇航拉了把椅子坐下来,愤愤不平的说:“黄台几个好使的不是进去了嘛,最近又冒出来几伙儿新人,一个个牛逼哄哄的,都争着要做黄台的老大。妈个逼的,有伙儿傻逼不知道咋就盯上咱们这群人了,非要咱们跟着他们,还他妈把我给削了!”
“我操,这么装逼,提我名没啊?”胡柏航瞪着眼睛说。
“提你名得被打得更惨。”陈觉冷声说,然后问吴宇航:“你没说你们是向西街罩着的吗?”
“我说了,不知道他们是不信还是咋地,反正根本没当回事儿。他们有都是年轻人,咱们再猛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啊,全他妈被打跑了。”吴宇航懊恼的说。
闻听此言,那几个老痞子又发牢骚了,那个三哥气恼不已的说:“我操他妈,黄台那逼地方都有人敢不给咱们面子了,完了,完了,一点面子也没有了!”
吴宇航回头看了看,然后对我说:“那帮人可挺装逼,还放话说早晚过来把向西街给灭了。要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真就不把向西街和天宇老大放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