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话没说完就把老爸有意似的给打断了,好像有点失望,但也还算识时务的没继续喋喋不休,拽了拽那短裙,拿起东西也站了起来,撅着红彤彤的嘴唇望着老爸并没马上动身。
“干啥啊,还不走?”老爸有点懊恼的问,女人却拽着他的胳膊娇滴滴说:“送送人家嘛……”
“你自己不会走袄……”老爸尴尬的说,可女人却不罢休,抓着他不放非得发洋贱般的让老爸送他,老爸实在无可奈何,只能悻悻的送她去了。
临走时她还朝我挥了挥手道别,说有时间还来看我,还要给我带玩具来,就好像把我当成是没长大的三岁毛孩子了,我也没理她,借口上厕所就转头下了地,对她和老爸那腻呼劲实在无法忍受。
进厕所点了支烟,估计他俩走了我才出来,却忍不住站在窗口观望起楼下来,看着那女人旁若无人般亲昵的搀着老爸走出了住院处的大门,不少路过的男人还都纷纷向她转头看去,我见状愤愤的骂了声,“贱人!”
陈觉走过来把药和水递给我,示意我到了吃药的时间,我把药吞下后抱怨道:“啥鸡巴破药啊,吃完脑袋就迷糊,还屁用不顶,都他妈不如你爷那药酒管事儿。”
“这药都这样,有点儿副作用,没办法。”陈觉笑道,我看了看楼下,假装不经意的问:“她他妈是谁啊?”
“你问赵红啊,她……”陈觉有点犹豫起来,一时好像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这个叫赵红的女人。
我没好气的嗯了声说:“看那样就挺骚的,跟我还大逼来来的,也不知道是干啥的!”
岂料陈觉却幽幽的说:“你可别小看这女人,她可不是一般人,本事不小,最近干爹不少事儿都是她跟着帮忙的。”
我不敢相信的看向他,虽然从刚才的说完我就已经知道这女人应该很善于交际,可听她还能帮老爸的忙,我还是有点儿不太能接受,觉得她没这个资格。但陈觉的话从来都没有水分,在某种程度上也肯定了这个女人的贡献,但我想细问下他却不肯多透露什么,只是说这女人和老爸关系不错。
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外面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情,又为什么谁都告诉过我这女人的出现呢,连话多的胡柏航对她都只字未提,再这么关在医院里我可就要和外界脱节了。
第二天是胡柏航陪我,我做着复健偷眼看看正在欣赏杂志上泳装模特的他,见他都快流了口水正心猿意马,我趁机问:“诶,那赵红是干啥的?”
“赵红?”胡柏航眼睛还盯着杂志,脱口而出道:“你说干爹的那个姘袄?”
听到这个字,我下意识的抽动了下嘴角,那可不是个干净的字眼,不过对那女人好像还挺适合的。
“操,你咋知道她的,打听她干啥啊?”胡柏航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放下杂志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