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这样,胡柏航好奇的问道:“你有啥重要事儿袄,晚上不去婉汀家吃饭了啊?”

“不去了。”我勉强的笑着答道,随即便想起前一晚与婉汀的事儿,现在这种情况我还怎么好意思跟她见面,还是不要给自己和别人增添烦恼的好。

“你俩是不是闹别扭了,我听说婉汀早晨去医院看大航了,还给他带的早点,这可有点儿怪啊,到底咋回事儿,你跟我说说呗!”胡柏航心急的问道。

听到这话,我心里也咯噔一下,忍不住开始寻思莫非婉汀因为我那种态度便转而倾心于吴宇航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呢,这不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吗?想到这些,情绪不禁一阵,脸色也难看下来。

但任凭胡柏航怎么追问我也没再提此事,只是装作不在乎的说:“她乐意干啥就干啥呗,想送就送,我管不着,我跟她又没关系!”

“操,真整不明白你,婉汀这丫头多好啊,我追了那么多年都没成功,你这眼瞅着要拿下了居然又来这出,太操蛋了!”胡柏航愤然的挥了挥手,那样子好像比我还急,我也没理他这茬,只是把他打发了回去,便独自一个人在向西街上漫无目的的闲逛着。

去疼片已经吃光了,而我现在又有些难受的感觉,可因为身处在向西街,我不太敢去买那东西,生怕会引起怀疑甚至是被老爸知道,并且在见识过昨晚夜场的情景活,我开始为还要不要继续吃药而挣扎起来,很怕自己再这么下去就可能会和那些人一般模样。

但最终,身体的需要还是战胜了理智,我以头疼为由在药店又买了一小盒去疼片,并且吃的时候还比过去加大了剂量,可即便这样,我仍然觉得效果很不明显,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靠吃什么来缓解这种不适了。

就这么捱到了晚上,外出的老爸还没回来,海子叔倒是回来了,耗子、老豹等人都跟在他左右,看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儿,还没等我问,海子叔就对我吆喝道:“走,小意,跟我出去溜达溜达!”

“上哪儿啊?”我好奇的问,海子叔却一晃脑袋道:“你就别问这些了,走就是了!”

我只好跟着他上了车,心里犯着嘀咕的离开了向西街,坐在车上不经意的回了下头,发现后面竟然跟着一长串的车队,都是我们的人,看这阵势大半个向西街和向东街的人马都出动了,也不知道这么兴师动众是要去干什么。

车队一出西区,我坐的这辆车就和后面那些车分道而行了,不一会儿车就开到了市中心一带,在李鬼子那间全市最高层的酒店门前停下,李鬼子的人早在门口恭候着,见人来了便很客气的把海子叔和我带了进去。

来到酒店大堂,迎接的人刚想领我们去坐内部电梯,海子叔却一摆手道:“不用了,你先上去吧,告诉鬼子一声我来了就行,我还得再等个人,鬼子的办公室我能找着。”

对方闻听也没多问,便恭敬的点了下头转身离开了,海子叔则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旁若无人的把脚放在茶几上,转过头色迷迷的盯着在酒店大堂弹钢琴的女人,还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就好像他懂那钢琴曲子似的。

我刚想问他为什么突然来这儿,可还没等我开口,酒店门外就又走进了几个人来,为首的那个男青年头上和手上还缠着绷带,走起路来也有些蹒跚,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人想要扶他,却被他固执的推开,好像不耻于被人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