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他的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渺小。自己的男人,也只是他手下一只蝼蚁。这是一位手握生杀大权的土皇帝。
黄柄山背着双手,“好好带着孩子,别人有的,他也要有。”
严淑芳心道:你就是一个禽兽,有什么资格谈孩子。孩子的出生,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只不过自己得为这个错误承担后果。
黄柄山又问,“书亭去哪了?”
“他表妹来了,书亭去送一程。”
“表妹?哪里人?”
严淑芳一阵恼怒,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回答,“安平县的。”
“哦!”
黄柄山似乎是记起来了,安平县,仇书亭的确有个亲戚在那里。严淑芳说的话是真是假,他很快就能得知证实。
如果有人想骗他,门都没有。
黄柄山道:“我知道,现在有人盼着我倒,可惜,只怕他们要失望了。我黄柄山是什么人?哼,在我倒下之前,肯定会死一大批人。”
他又道:“书亭是个好同志,他跟我这么多年,我敢了解他了。只要我黄柄山在的一天,迟早让他飞黄腾达。”
严淑芳道:“谢谢书记提携。”
黄柄山看着她,目光扫过严淑芳全身,温和地笑了起来,“谢什么谢,这是他应该得的。有我有肉吃,就有他的汤喝。”
严淑芳一直在想,他到底要说什么?
黄柄山又说了,“你还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