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书记拍拍她的肩膀,“别多想了,洗洗睡吧!”
沈如燕觉得一阵悲凉,在他们这些人眼里,生命究竟算什么?她明白自己男人的用意,程雪衣肯定掌握了某人致命的证据,或许当初,她想用这些证据来保护自己,没想到招来杀身之祸。
省委的意思是,程雪衣现在生死未卜,不能断定她已经出事了,如果她还没死,说明事态不是太严重,这样就无法以此为借口,难对手狠狠一击。
要是真确定程雪衣已经死了,这一消息公布,势必激起民愤,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一击而溃,把对手致于死地。
这就是左书记说的,用一个女人来换取南阳新的局面。可怕,可悲,她不禁在心里暗叹,在所谓的政治目的面前,一切视如草芥。
真有那么一天,他会不会也牺牲自己,来换取他的某种政治需要?
沈如燕不说话了,站起来去浴室洗澡。
叮当——叮当——!
十点多了,有人来敲门。
左书记心里很不爽,他非常讨厌人家串门,自从娶了这个老婆,凡是晚上串门的人,他都反感。
沈如燕还没有进浴室,听到门铃响,走出来一看,马上就打开了门,“晓静,你回来了!”
左晓静很少回家,一直住外公那里。
“小妈!”
左晓静喊了一句,沈如燕马上拉着她的手,“快进来吧,外面冻死了。”
她见左晓静手里拿着一个塑料纸包裹的物体,“这是什么?”
左晓静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