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左晓静呢,相反,他还觉得这妹子不错。
顾秋知道,除非自己有过人的能力,实力,能够站出来摆平两家之间的矛盾,否则这种矛盾,仍然是不可调和的。
他和左晓静来到一家咖啡厅,左晓静要了杯咖啡,顾秋也跟她点同样的东西。
两人坐在一个角落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一阵轻柔的音乐,飘荡在耳边。
过了会,又响起一阵萨克斯音乐。
顾秋说,“晓静,你外公怎么样了?”
左晓静说,“他很安详,一点都没有癌症病人的模样。”
顾秋说,“他是一个很坚强的老人,我去的时候,他还要工作,那么投入。”
左晓静道:“他也是一个很执着的人,以前他都不允许我去看我爸,现在终于同意了,但是很多时候,都必须征求他的同意。”
顾秋可以想象,一位老人晚年丧女之痛。人生三大悲剧,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
张老先生三占其二,他的心情可以理解。
现在他自己又得了绝症,而且是晚期,不管是什么人,他的心思都无法平静。或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急于求成。
顾秋真的不知道,杜书记会如此煞费苦心,为自己铺路,这一点,顾秋很感动。
他对左晓静道:“人有时候,就是缺少那种执着。我觉得他人挺好的。他很爱你,痛你,关心你。”
左晓静扬起头,望着顾秋,“今天的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顾秋道:“不,没必要解释。我们本来就是朋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