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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秋苦笑,这种莫如其妙的恨,让两个人连朋友都不可能做了。他也端起杯子,喝了口红酒。

左晓静闪着圆溜溜的眼睛,“我的心很乱。你知道吗?”

顾秋说,“等你喝完这瓶酒,让它乱去,反正你也不知道了。”

左晓静说,“不,我要在醉了之前,把话说完。”

顾秋道:“那你说吧!”

左晓静说,“我一直很欣赏你。你知道吗?”

顾秋不说话,左晓静说,“我知道,做为一个女孩子,我不能说这些,但是我不说出来的话,恐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顾秋说,“为什么呢?”

左晓静道:“我听到他们两个在密谋,要把你调到边远的地方去。那些地方肯定很穷,很不顺,但是你可能没有办法,必须面对。”

顾秋没有说话了,看来老左已经下了决定,不能让自己留在省城,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两种意图。

一是不想让自己招惹左晓静,二是把自己扔开,眼不见为净。反正顾秋的工作单位,档案,依然在长宁,他只是借调。

如果将他扔出去,顾秋也无话可说。

反正老顾家的本意,就是要他们在最恶劣的环境下,茁壮成长。这两年,顾秋走得有些顺。

虽然说,他在不断斗争中过来,但他每次都得利。

这是典型的,打击别人,成就自己。

左晓静看他不说话,便问,“你怎么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