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问,“怎么?你不想捐助?”
叶树铭说,“我得分析一下他的潜力,钱不能乱花,得花在点子上。我是一个商人,不是慈善家,我的钱投出去,必须有回报的。”
苏卿点点头,“能理解。不过我听人家说,他跟杜省长,左书记家关系都不错。而且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县长,照这样发展,前景应该不错。”
叶树铭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这小子也潜在着一种巨大的危险。他年轻不错,之前他的确有这个资本,深受杜省长器重。但他又投靠了左书记。据我的了解,左书记接受他,那是因为左书记女儿对他有意思,可现在情况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你知道他是为什么去清平的吗?”
苏卿说,“这个我就不知情了,他不在我们的考察名单中。”
叶树铭说,“左书记的女儿去美国了,而他又跟另外一个叫从彤的女子订了婚,还玩起了同居。这个从彤就是从政军的女儿,你说左书记对他还会有什么想法吗?”
苏卿皱起了眉头,“好象这中间蛮复杂的。”
叶树铭说,“也不复杂,据我的了解,他是被左书记贬到清平的。一个被贬的年轻人,又与左书记女儿情断一绝,你觉得他还有希望么?”
苏卿点点头,“那我回了他。”
叶树铭说,“也不要回,就这样拖着吧!反正不要答应他任何要求。”
苏卿说,我知道了。
叶树铭道:“去把我的领带拿来,我该出发了。”
苏卿进了房间,拿出一条领带。
亲自给叶树铭系上,苏卿道:“你还是这么俊朗不凡。就象你现在这样子出去,只怕有不少女孩子要被你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