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彤妈就推了他一下,叫他不要说,“她正为这事烦恼,你这一说,她会更在意的。”
从政军问,她什么时候去清平?
从彤妈说,“谁知道,她的心早飞到那边去了。”
“我说,应该叫他来接。”
从政军道,“别添乱,顾秋想要去掉这个代字,也不容易。很多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问题。”县长和代县长之间,虽然说只是一字之差,那可是相差万里。这个代字,不能总一直代下去。
如果你没办法让他去掉,你就有可能继续当做的副县长。
从彤妈撇撇嘴,“这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吗?难道还有变数?”
从政军道:“按理说是这样,但这中间的事情,谁能知道?想当年,汤立业在的时候,有多少人栽了跟斗?只要一句话不对,他就会把你搞掉。”
从政军是吃过苦的人,他当年就是因为一点点小事,差点被汤立业搞下去了。
而且其中的内幕,从政军非常清楚,一点小事,他们可以无限放大。
同样,很大的事,他们也可以冷处理,悄悄的抹杀掉。反正,事在人为。
所以他深深的体会到,顾秋正在关键时候,只要不出什么状况,顾秋这个代字,完全可以去掉的。他对自己女人说,“越到上面,事情就越复杂,人心也更复杂,市里那些人,关系网很不好处理的。他们既承接了与省委的联系,又管着下面的干部。其实我们这些县里的人,在他们眼里,就是基层。”
从彤妈说,“好吧,我不说了,我不说了。只要他们过得好,从彤过得好,我什么也不说。”
从彤在房间里,跟顾秋打了电话,“我和宝宝明天过来,你准备一下。”
顾秋说,“准备什么啊?我盼这一天已经好久了,早就知道你要回来,我天天洗澡呢。”
从彤晕死了,“跟洗澡有什么关系?”
顾秋笑了起来,“洗干净了,你用起来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