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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燕说,“你叔在南阳这些年,注重的就是一个稳定。他极力打造的和谐社会,没有被别人破坏,反而要是被你们破坏了,岂不是一个笑话?”

左安邦打了个电话,随后道:“婶,你放心吧!我懂叔的意思。”

沈如燕说,“你是咱们左系中,最年轻,最有能力的人,我真不希望你陷入这种无谓的争斗中,泯灭了自己的心智,我更希望你能健康成长,最终平步青云,为左家光大门楣。”

左安邦笑了,“婶的心还真大,我倒是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问鼎巅峰。在京城的时候,三叔时常教导我们,要与顾家一较之长短,所以我们的心里都充满了对顾家的仇恨,倒是没去想过,能达到你说的境界。”

沈如燕说,“这就是被仇恨蒙了心智的后果。你现在是厅级干部了,在职位上和权力上,都强过他,何必想出这种损招?你叔的意思是,让你好好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争取自己出来主政。”

左安邦嗯了声,看着前面的若兰中学。经过年关的修整,若兰中学又开工了,按计划中的进展,应该在九一之前能完工开学。

在官场中,斗争也是要凭手段,凭技巧的。沈如燕跟他说了很久,一直都是边走边说,别人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他们在谈公事。

人大会如期举行,十一点的时候,统计投票结果。顾秋以百分之八十六点六的支持率,当选为清平县县长。

沈如燕当天下午就离开了清平县,左安邦送她到市里。直到沈如燕离开,左安邦才捏了捏拳头,“算你走运!”

有时他真搞不明白,叔叔为什么如此关爱顾秋,左安邦很不理解。就算这小子曾经对他有恩,也不至于如此呵护他啊!

沈如燕走后,他就在心里怀疑老左的行为。

而这几天时间里,蕾蕾一直在为曹慧配药。

几天后,人大会终于开完了,所有人都象从牢里出来一样,跑到饭店里去大补。

因为顾秋曾经规定得很死,每个参加会议的人,都只许吃工作餐,而且大多数时间没有酒。

这些人平时吃刁了嘴,天天吃这种工作餐,哪里熬得住?

曹慧呢,倒是天天往顾秋那里跑,来找蕾蕾。听说蕾蕾把药配好了,她就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