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并不是左安邦所需要的,他的心里,脑海里,只有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若兰。
左书记的决定和京城的命令,他当然知道,身为左系后人,绝对不能违抗命令,否则后果很严重。
在使命和爱情面前,左安邦无从选择,面对他的,只有屈服和委曲求全。
左书记还在书房里,沈如燕来了,轻轻问,“怎么还不去睡?”面对娇妻,左书记脸色沉重。
沈如燕说,“真要让安邦娶那女孩子为妻?”
左书记说,“人家好歹也是个县委书记的女儿,亏待了他吗?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沈如燕柔声道:“要是没有斗争多好,每个人身上就没有这么多压力了。可以自由自在,选择自己喜欢的生活。”
面对娇妻的感叹,左书记深以为然。
不过他毕竟是一方大员,不会如此娇情。
左书记说,“男儿在世,当横刀立马,建不世功业,哪能容得下他们儿女情长!”
沈如燕说,“有时我也在想,豪门的日子,其实不如普通人家。想想晓静,一个人漂泊在异国他乡,我心里总是有些难过。”
左书记道:“人要不断的遇到挫折,才会慢慢成长,如果一直呆在温室里,对他们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沈如燕幽幽地叹了口气,“也许吧!男人的想法与女人不同。而我们女人,更多的是追求安逸,宁静的港湾,可事实上,哪里又有安逸而宁静的港湾呢!”
左书记很奇怪的打量着娇妻,真搞不懂她为什么如此感慨。他对娇妻道:“早点休息吧!”
灯光暗下去,夜幕沉沉。
正在酒店里喝闷酒的左安邦,气得肺都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