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终于把菜炒好了,解了围裙,给左安邦递了支烟。左安邦不接,他是从来都不抽烟的。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还买这么多东西,这不叫我难堪嘛。”
左安邦道:“这是给小孩子买的。”
顾秋问,“喝什么酒?”
说到喝酒,左安邦就有些害怕,上次被顾秋搞倒了,害得他住了三天院。所以他就问,“今天晚上不许灌酒。”
顾秋笑了起来,“那是当然。我们喝酒,讲究个尽兴。”
左安邦说,“那你有什么酒?”
顾秋道:“安平过来的水酒,还有本地的米酒,或者是白酒,随你挑。”
左安邦是北方人,米酒,白酒都喝过,唯独没喝过水酒,他就问,“水酒是什么酒?”
顾秋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保姆提来了一只塑料的酒桶,足有二十来斤重。顾秋给左安邦倒酒,又问白若兰,“白总要不也喝点酒吧!”
白若兰说,“我不喝酒!”
左安邦不干了,“喝点吧,上次你不是挺豪爽的吗?少喝一点吧!”
白若兰就是不给面子,“我不能喝酒。”
左安邦觉得有些扫兴,换了在娱乐场所,哪个妹子敢说不喝酒?不喝酒就让你用酒洗澡。
但是白若兰不喝,他还真没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