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说，“你不要认为，这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说过，绝不三把火。你必须立军令状，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冯局道，“我听组织的。”

两人刚刚谈完话，顾秋看到时间不早了，对冯局说，“那就先这样吧，你可以走了。”

冯局一走，他就接到程暮雪的电话。

程暮雪说，“哥，我来达州看你了。”

程暮雪考上了公务员，进了省公安厅。

顾秋说，“你一个人？”

程暮雪嗯了一声，“蕾蕾这几天有实验，哦，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蕾蕾正在试验她的新药。”

顾秋问，是什么药？

程暮雪格格地笑，“就是上次曹慧用的那个药，据说效果不错。曹慧现在都变了样。”

顾秋抹汗，这还得了？以后满城尽是大胸脯了。

还真没想到，蕾蕾阴差阳错，发明了这种丰胸的药。顾秋问程暮雪，“什么时候到？我就在市委宾馆里，到了之后打我电话。”

程暮雪说，“你不来接我啊？我坐火车呢！”

程暮雪是六点三十五到的达州。

本来她可以早一点，但是火车晚点。

初到达州，程暮雪对这个地方充满了好奇。不过现在的她，跟以前完全不同，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