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说，“没事，我扛得住。”

“要不我帮你开吧！”

“你会开车？”

“当然会啊！这么晚了，车又不多，让我来开吧！”

顾秋看着她，“你真会开车？”

程暮雪说，“我在大四的时候考了驾照。”

顾秋听说她考了驾照，就把车子停一边，换程暮雪上。

程暮雪坐上驾驶室，有些紧张。

不过这自动档的车子，开起来方便，她只敢开八十码。顾秋坐在旁边，看她开车。

程暮雪的技术，不怎么好，有些放不开。

顾秋问，“你是不是很少开车？”

“开过啊！只是很少上高速。”

顾秋道：“你走慢车道，不要进快车道就行了。”

程暮雪嗯了一声，车子开得稳稳的，八十码前进。顾秋看她开车，虽然慢一点，也还算稳。

就有些放心了，他琢磨着，让程暮雪开个把小时，自己松口气，接下来就快了。

开过三四十公里后，前面的车子渐渐就多了起来。两辆大货车，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在高速上赛跑。它们并排着开，把两个车道都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