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道,“不是,不是,白总,不要误会了。我是说,秘书长都来了,你就给个面子,喝一杯,一小杯怎么样?”
白若兰看了眼对方,这男的,长得也算不错,挺标致的一个男人,可天生媚骨,喜欢吹牛拍马。
也就是说,对方没有男子汉那种大气。
马平川实在抹不下这脸,“白若,咱们初次打交道,你是不是应该给个面子?一杯,就一杯。只要你喝了这杯酒,以后只要你在南阳有什么项目或难题,都可以找我。”
眼镜男说,“对,对,秘书长可是一般情况下,从来都不轻易跟人家许诺哦。”
夏芳菲不怎么想得罪人家,秘书长多大的级别,她心里清楚,可不是下面那些小鱼小虾,这可是只大虾。
得罪他,很多地方都不方便。
因此,她朝白若兰使了个眼色。
白若兰秀眉一皱,“要我喝这酒也行,不过秘书长,你敢不敢跟我喝?”
马平川乐了,论酒,他可是酒中豪客。身经万战。一个从酒坛子里锻炼出来的精英,还怕区区一个弱女子?
于是他特豪爽,“行,今天晚上我就破例,只要你能喝,我奉陪到底。”
白若兰笑了下,“你说的。”转回头,朝眼镜男看了眼,“去搬一箱茅台来!”
我——日啊!
一箱?
那得多少钱?
好,先不心痛这个钱,那就搬吧,我还真不信,你一个女人,能摆出什么谱来。
他就朝服务员喊,“茅台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