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注意到她的表情，“算了吧，很晚上，明天说。”

宁雪虹转身离去。

万先进被带下去的时候，一脸绝望，望着顾秋，“我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非要致我于死地？”

顾秋看着他，“不是我，是你与人民为敌。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万先进咬着牙，“我恨你！”

顾秋笑了下，挥了挥手，带走。

左安邦回到办公室，气得摔杯子。

“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连问了好几遍，小谭有些胆颤心惊，“书记，你息息怒。”

左安邦气得浑身打颤。“这哪是针对万先进，这分明就是打我的脸。”

小谭不敢说话了，万先进会不会把自己咬出来？

他看着左安邦，呼吸紧张。

左安邦当然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刚才他还在会议上，跟大家这么说，万先进是一个典型，是全省，全国的典型，焦裕禄似的干部。

现在呢？

看到那鸳鸯戏水的照片，还有他们在床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能不令人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