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人比刚才那位,有之甚而无不及。凝水成霜,成冰,化雪,都对你极为不利。你若与此类人长期同事,恐怕不妥。”
左安邦问,“有没有化解之法?”
方丈道,“没有!”
没有?
左安邦看着他时,心里恼火了。
你不是号称大师吗?居然连个化解之法都没有?没有化解之法的大师还叫大师?
顾秋看着方丈,方丈道,“没有即有,有即没有。”
左安邦最恨装逼的人,日,有你就快说啊,跟我玩什么禅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最近很不顺利,他是不会过来问禅的。
方丈喝了口茶,“还记得我上次说的那句话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
退,忍!
左安邦把杯子重重地放下,又是退,又是忍!左家的历史上,何曾有过如此屈辱?
要是自己能退,能忍的话,何至于此?
左安邦觉得,这个老和尚说的,尽是一些废话,这哪是什么禅机?
方丈说,“施主,送你一句话吧,你可曾记得,弥勒佛前面的对联?”
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
方丈说,“也许你并不相信,但是你仔细想想,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缩,这并不是什么耻辱。韩信当年,能忍胯下之辱,施主您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左安邦站起来,“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