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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用五六支滴管,各选一种颜色,“每一支滴管,好比一个男人。现在你看,这只瓶子里是不是花里胡哨的,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颜色了,对不对?”

白若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顾秋道,“这还需要我说吗?答案已经在这里了。男人就好比滴管,不管他给多少只瓶子滴墨水,每只瓶子里的颜色,始终一致,很纯,很单一的一种色彩。女人好比瓶子,如果滴进去的颜色多了,她就变得杂乱无章,乱七八糟了。”

白若兰气死了,“你这是狡辩,怎么可以这样比喻?男女平等嘛。”

顾秋说,“男女平等,那是安慰女同胞的话,骗你们的。自从世界上有了男女,他就注定无法平等。否则何来的女士优先?”

白若兰说:“不说了,我说不过你。”

这时有些冷了,外面下起了雪。雪花好大,白茫茫的一片,天空中,也是一片苍白。好大的雪,飘飘洒洒,倒是另一番美景。

白若兰走到窗口,“下雪了,好冷。”

顾秋走过去,白若兰就让他抱着自己的腰,“冷吗?”

顾秋说,“不冷啊?你要是冷的话,运动一下!”

白若兰转过身来,“我们做爱吧!”

顾秋望着她,“合适吗?”

“这里又没人,怕什么?”

顾秋还真有些蠢蠢欲动,于是他就去摸白若兰,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摸她了,白若兰的胸,在这几个女人中间,应该是最小的。

女人身材好,胸部就小。

她是最苗条的,体重不过九十斤。

两人抱着亲吻了一阵,顾秋就要解衣服,白若兰说,“不脱了,我们到沙发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