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答应下来，立刻着手整理今天顾秋的讲话内容。

秘书在心里暗自琢磨，老板看来非常支持秘书长的工作，竟然对他的讲话内容都要自己再整理一遍，看来秘书长将来在省委的作用不可限量。

这话只是在秘书心里，没有跟外人分享。

他把讲话内容整理出来，又到顾秋那边去请示，让顾秋先过目一遍，觉得没有问题之后，再呈给唐书记。

顾秋倒也配合秘书的工作，让他能够圆满交差。

此刻宁雪虹回到办公室里，泡了杯茶在喝。

美丽霸气的齐雨站在旁边，宁雪虹道：“齐雨，看来我们得更深入接触群众，不能因为纪委的工作，只是抓干部作风问题，就忽略了一些本质上的东西。也许群众更能告诉我们真相。”

齐雨见宁书记突然提及这事，不由有些惊讶。

“书记要下去暗访？”

宁雪虹道：“也谈不上暗访，我们只不过是要更加了解群众，跟他们接触多一些。现在我们听到的，看到的，都只是从上面的干部嘴里传出来的，真实的社会现象，我们并不了解。”

齐雨嗯了声，“这倒是真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启程？”

宁雪虹说这两天，你先准备一下。

齐雨退下去，在快下班的时候，给顾秋发了条信息，约他晚上见面。

唐书记拿到秘书整理的讲话稿，摆在桌上认真看了起来。会议上，他脑海里不断浮现顾秋讲话的模样，心里暗道，这小子倒是个异数，他看问题能够从别人想不到的角度去分析。

顾秋说的话，是真是假，唐书记当然听得出来。

或许，其他人也看到了，也想到了，但是他们不肯说。有更多的人，喜欢那种虚假的繁华，喜欢那种不着边际的浮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