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那天夜晚和孟潺有情况的不是女人,是男人啊!

天呐,路黎要是知道他想追的人和自己哥们搞在一起了,不得疯啊。

孟哥怎么会和虞知颐搞在一起,咋想的,两人以后不得打起来啊。

那我到时候该帮谁啊。

白子言脑袋滚了一遭有的没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奇八卦的眼光在他们身上溜了好几圈。

孟潺瞥了白子言一眼,“看什么呢?叫车。”

白子言连忙哦了一声,打开手机叫车。

“你要走了吗?”虞知颐小心翼翼的去拽他袖子,可能是刚刚被伤到了,睫毛颤颤的,像脆弱的蝶翼。

孟潺垂眸扫了一眼被他拽着的袖子,按捺住发火的欲望,冷冷地说“你发什么疯,我是直男,不喜欢男人。”

他说的毫不客气且直接,吐出一口烟,“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和你不熟,离我远——操,你哭什么。”

虞知颐的眼眶红红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睫毛如鸦羽似的,绵绵密密,上面还沾了水珠,欲掉不掉。

他的眼睛生的很漂亮,双眼皮很深,镶嵌着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珠,与湿润的睫毛相衬,显的极其无辜委屈,加上他苍白的面容,整个人如淋雨的小狗似的。

白子言也傻了。

虞知颐抿了抿唇,死倔“我没哭。”

话音刚落,眼泪流的更凶了,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孟潺:“……”

“你至于吗?”孟潺说,“怎么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