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说。”虞知颐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以后不许和我有属于情侣的接触。”孟潺的嗓音低缓,冷冷静静,“比如亲吻。”

虞知颐蹭地坐了起来,眼神阴晦“你说什么?”

孟潺从床前的烟盒里抽出一只烟, 不过没点火,只是咬着,他的眉头微微下敛,表情一如既往地淡。

“我不妨再和你重申一遍,我们不是情侣,停,不行插嘴。”孟潺靠在床头,像个冷酷无情的冰山。

“我不会再和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我对你没有爱情基础,咱两没可能的。怎么说呢,你的记忆力可能有问题,虽然这句话可能有点伤人,但的确是事实。”

孟潺的话直白残忍,用最平静的语气地说着让虞知颐伤心的话,这是他的本性,他从来一个都是理智的近乎无情的人。

即使是在温情的同时,也能淡漠而冷静地扎着刀。

虞知颐盘着腿,眼神阴郁,嘴唇抿的很紧,看上去很想一口咬死他。

他不吭声,孟潺也不说话。

房间陷入一种短暂的安静,窗户没有关紧,风透了进来,吹动了透明的窗帘,荡啊荡的,一如虞知颐不平稳的心脏。

良久,虞知颐才沙哑地开口。

“我记忆没有问题。”他轻轻地说着“我们就是情侣,你就是我的男朋友,你很爱我,很宠爱我,是唯一一个记得我喜欢吃糖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对我最好的人。”

“你不可能不爱我。”

孟潺最怕的就是他这种近乎于执拗的执着,八匹马都拉不回他的自以为是。

他们两在大学之前几乎都没见过,到底是为什么虞知颐会认为他们的关系是情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