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孟潺捏捏他的耳垂,淡声“我的腿可不是床,下去。”
“我好累的,哥哥。”虞知颐抱住了他的腰,“坐飞机坐的我想吐,头好晕,让我躺一会儿,很快就好了。”
孟潺想到虞知颐坐飞机那惨样,脸色惨白惨白的,喝一口水都想吐,什么也吃不进去,只能病恹恹地靠在孟潺的肩膀上,活生生一个小可怜。
“你怎么那么娇气?”孟潺低头看他病娇娇的样,嗓音平静“你干脆改名叫虞娇娇吧。”
虞知颐的脑袋缩在他的腰间,闻言低低地笑了几下,毛茸茸的脑袋亲昵的蹭啊蹭,闷着笑:“哥哥喜欢叫我什么就是什么。”
“你是第一次坐飞机?”孟潺突然问。
“不是。”
“你以前也会这样?”孟潺抚摸着虞知颐细软的半长头发。
“嗯。”
“这么难受还要跟着来。”孟潺冷声说他,“你图什么?”
虞知颐又笑,“图哥哥啊。”
孟潺警告地捏了捏他的后颈嫩肉。
他改了改措辞,重新换了一种说法“因为我想和哥哥一起去旅游啊,我还从来没有去旅游过呢。”
“哥哥去哪,我就去哪,我永远都是哥哥的小狗。”
孟潺笑了一下,也可能没笑,只是说了两个字“笨狗。”
之后他就没再说话了,巨大的落地窗正对着他们,可以看见外面蔚蓝的大海,风吹了进来,温暖而舒适,阳光明媚。
虞知颐可能是累了,抱着他慢慢地睡了,孟潺不大困,手放在了虞知颐的头上,有意无意地玩着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