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们佩戴的徽章,很可能都参加了阵营战。”成辉相对冷静分析,除了为首的青年男子载着金光闪绕的荣誉徽章,其余佣兵部下都配有铜制徽章,倘若猜测无误,大概都是参加竞技赛的选手。
比赛中动手揍人天经地义,是教训对方的最好时机。周云闻言频频点头,随即指着青年男子:“内个谁,敢不敢跟我玩一把游戏。”
“小子想耍什么花样?”由于双方都佩戴徽章,青年男子同样纠结没办法教训某云。
周云从裤兜掏出一枚铜制徽章,在青年男子眼皮下抛了抛:“今晚阵营战,输的一方要脱光光在城内裸奔三天。”
“哟~小子口气挺大嘛,你敢出战吗?”青年男子真心怀疑对方是否有胆参战。
“弃权自当认输。”
“好!口说无凭,现在尚有时间,有种随我到斗战神殿登记。”青年男子好悬没高兴得拍手叫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率领佣兵部下来斗角竞技场,正是为了参加阵营战。
几个月下来,他们带领的红方阵营已经连续获胜十七场,只需再胜三场,天下第一佣兵公会,便打破众神殿历史记录扬名天下。少年竟敢向他挑战,那不和找死没区别。
“不用那么麻烦,我身边就有个见证人。”周云急着回贵宾房找美女,哪有时间陪对方瞎混。
“见证人?你当我白痴吗!”青年男子显然不信少年鬼话,随便找个见证人,赖账还不跟玩儿似地。不过接下来的情况却出乎他意料……
海骆提着两袋美食刚挤进人群,周云立马将他扯到身边:“白痴,他就是我们的见证人。没问题吧……”
“怎了?”海骆还茫然一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到某云唠唠叨叨将事情告诉对方,他才皱起眉头询问:“你们真要和他赌?”
“是呀。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海骆靠近少年耳旁:“他是‘烽火天翔’公会会长的独生子古特曼,已经在阵营战中连胜十七场比赛,和他对着干没好处。就算侥幸获胜,让天下第一佣兵公会名誉受损,对方必将追究责任。”
“这你就不用操心啦。”周云拍拍海骆肩膀,让小子照自己意思去办,不是少年自吹,他参加的各种大小比赛还从来没输过。
海骆负责战斗类竞技赛的报名接待员之一,青年男子连续参加十七场阵营战,不可能不认识对方。有他做见证人,青年男子自然没有意见,毕竟这正是斗战神殿接待员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