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头小子纯情的很,直接提枪上,陆远之双眼一闭,不出意外,马上血染雏菊。
“嗷,我来也!”
一声喊叫,伴随着闷响,江奕脑后狠狠挨了一棍,当即趴在陆远之身上不省人事。
陆远之咽了咽唾沫,便见床边站着国师,他怀里抱着根手臂粗细的木棍,紧张兮兮地伸手探了探江奕的鼻息,而后重重松了口气:“没弑君。”
陆远之把压在自己身上的江奕使劲推到一旁,受了惊吓,不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多谢。”
苏至善看向陆远之,不禁绯红染上了耳畔脸颊,连忙将目光移开,从袖子里掏出药丸递来:“这个药解酒,呃烦请丞相大人整理一番,臣要给陛下医治了。”
闻声,陆远之低头,自己这个样子,着实不堪入目,便连忙裹好衣服,将亵裤提好下了床,这才微微松了口气,衣服领口被撕烂属实没法,好在里面内衬还算完好。
站好后,他接过药一口咽下:“多谢,只是国师如此,陛下醒来追究,怕是……”陆远之话毕,打了个酒嗝,不禁担忧起了苏至善,毕竟不怕死往皇帝脑门上敲的人,真的还有命活吗?
“无妨,他醒来感激微臣还来不及。”苏至善偷偷瞥过来,见陆远之整理好衣服,这才直视他:“大人受惊了!”
说着,苏至善上前,将江奕身子板正放在塌上,从腰间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枚药丸塞进江奕口中,抬起他的下颚,瞧见他喉结滚动这才松了口气:“无事了。”
“这是?”陆远之察觉事情不对,继而联想起淮州之行寻找的那位老先生亦是医者,“他身患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