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陛下龙体强健,在下身子确实承受不住。”陆远之如此一想,腰身又开始隐隐作痛。
先前提及他技术不行,江奕便招了民间画师,画了好些独版春宫图,他废寝忘食阅览,实践与理论结合,技术质的飞跃,导致陆远之舍不得拒绝,过后又确实承受不了。
“你竟要同他人分享我?”
江奕委屈巴巴地指责,陆远之骤然无语,扭头看向他:“不是,我只是……”
说不出口,陆远之耳根子红了,目光闪躲:“只是莫要太频繁,伤身。”
“哥哥……”
江奕上前抱住他,宫人有眼色地退下,陆远之自是知道他要干什么,态度坚决:“不可能,你休想碰我,我今晚搬回丞相府。”
“哥哥!”江奕语气变慢,掺着磨人的暧昧,听得陆远之浑身起鸡皮疙瘩。
“不可能,想都别想,我们……”
义正言辞的话被堵在嘴里,陆远之不满地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的脸,呼吸交替,片刻后,他身子瘫软地扶着后方的桌子,面颊绯红,眼眶亦是染了湿,撩起眼皮,睫毛带着稀碎的泪花,大口喘息。
江奕食髓知味,自然忍不住诱惑,呼吸一紧,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
他将人按在石桌上,轻吻耳朵,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陆远之耳根处,让他的本就敏感的耳朵又红又烫。
亭子外不知何时下起细雨,春日里的花娇艳,盛开着接受春雨的洗礼,花瓣沾着水珠,而后承受不住,便溢了出来,沿着根茎缓缓向下流。
本是细丝般的雨忽而加急,大力地击打花瓣,花承受不住,垂下了头,却还是任由雨水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