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说他虽然给“野狼”和宁一铭做了调解,但没怎么下功夫。所以“野狼”最后虽然给宁一铭“降价”了,但幅度非常低,基本相当于只抹了个零头,这管什么用啊?
另外,郑老板还有意无意地泄露了一些信息,沈修远一总结,给戴博文转达的内容就变成了:“估计是那个神秘人物没有直接找郑老板,而是他家里的小辈去给郑老板吹风的。郑老板话里话外,给我感觉他不是很看得起那个小辈,为了给小辈家里面子才出面的。”
戴博文道:“所以那天说去吃饭的,也是这个小辈?”
“应该是吧。”沈修远道,“郑老板敢对这个事不上心,说明这个背后大佬也未必权势滔天。或者是,郑老板觉得这个大佬本人可能并不关心宁一铭的事,只是这个小辈在借用家里的名号,给宁一铭行方便而已。”
戴博文道:“那就查宁一铭的朋友圈呗,看看他和谁的关系这么铁,对方都愿意借用家里的名号来给他出头。”
“嗯,吩咐下去了。”沈修远一边在自己的通讯器上输入,一边道,“而且这个小辈,估计自己的本事和力量比较一般,形成不了太大的威慑力,可能对自家的势力调用能力也有限,不然郑老板不会对他阳奉阴违。”
“你就不用和我说这些了,直接吩咐你的那些属下去。”戴博文回道,“这些你做起来习惯得犹如吃饭喝水,做了就是了,跟我一直汇报什么。”
沈修远笑道:“给你一些参与感呗。”
“啧,听着有点像是怜悯啊。”戴博文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窗前道,“不过也是,想想我以前也算是能在寸土寸金的地方租得起大办公室的人,为了给一个人做心理实验,搭建过整栋楼的假公司、开过假的大型活动,甚至还直接给开过丧尸围城的场景。那时候,虽然我不是富可敌国,但我也从没因为钱烦恼过。没想到来到这里,我就变成了被沈总包养的人……”
沈修远看向他的背影,低笑道:“那我要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吗?我想起以前我想投资你的节目,你还死活不让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