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伺候老大睡觉。励琛半句反驳没有,自觉帮着把东西收拾好准备睡觉,还特意把萨恩斯送他的那件睡袍拿出来。
对,就是五年前第一次和“萨尔”出佣兵任务时得的那件。
看谁恶心谁吧。
第二天励琛从萨恩斯的房里出来,其他人是早就见怪不怪了,维金斯却实实在在地吃惊了一把。
即便萨恩斯现在是佣兵身份,但他本质上还是那个高贵的纯白之色。跟在他身边多年,维金斯从未发觉谁——包括那些漂亮的女官——能够整夜留宿。当然,维金斯并不认为绝对没有,但他从未想象过会有谁留宿之后、这么大大咧咧地出来了。
维金斯实在憋不住,两步走近他,皱眉低声问:“你……昨晚一直在里面?”
励琛其实并未完全清醒,不过他不敢在明知领导起床之后还故意赖着,只好跟着起来洗漱。即便他的脑子还未全负荷运转,对上一个维金斯也绰绰有余了。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抬着下巴侧了侧脸,半眯眼乜斜维金斯。然而这只黑天鹅又不答话,只是看着神殿总司,慢慢勾起嘴角。
这个举动,包含的嘲讽意味实在太浓重了。
维金斯忍耐着被他盯了几秒,发觉对方居然真的只是在表达嘲讽而不准备回答时,实在很难按下怒火:“你……”
“嘿!”
一名大个子佣兵忽然从励琛身后攀住他的肩,语气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