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再找得到‘失踪’的人,殿下,而达利早已在‘战报’上死亡。法拉赫,更是通缉榜上的人物。”话说到这份上,励琛也不打马虎眼了,“是的,我这么做了,但又如何呢?弗杰拉尔无法公开指责我,他甚至只能说,‘做得好’。”
打落牙齿和血吞,说的就是弗杰拉尔。
“他确实不能在明面上动你,但不代表他不会在暗地里动黑天鹅。”萨恩斯道,“即便黑天鹅都是亡命之徒,未必扛得住一个纯白之色的暗中绞杀。”
“纯白之色?殿下是在说自己的哥哥,还是在说自己?”励琛笑了笑,“我们考虑过所有的后果,但是在意这么多,就什么都不用做了。”
这话维金斯也说过,但他和励琛的区别在于,他说了之后其实也没做什么,励琛却是实实在在地步步行动当中。
励琛又道:“何况,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不会错失。”
萨恩斯说道:“黑天鹅血腥缠身,在雷蒂阿很可能一行差踏错就万劫不复。”
励琛不是第一次听到这话,他觉得萨恩斯可能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让黑天鹅的血腥沾染到萨恩斯身上。
“或许差不多到时候了?”
励琛的话让萨恩斯一愣,什么到时候了?
只听励琛继续说道:“先前商量种第二棵‘人头树’的事,就提前把?我们找件什么事招惹您,您下个禁令。我知道怎么应付,也该让别人知道黑天鹅对您只是‘狂热崇敬’,并非听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