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看到,在一模一样的情况下,他是如何活下来的?”
窒息令维金斯已经头晕目眩,混沌的脑子里艰难寻找着萨恩斯所说的场景,然后,终于定格。
十八年前的夜晚,黑发少年被金发的纯白之色掐住了脖子,暗哑却镇定地说着什么。
“我也可以!”维金斯道,他只剩下了气音,“我也……可以!我可以代替他,为您……!”
“你不可以。”
萨恩斯打断他,手上的力量越来越重,不容反抗。就算维金斯想要像当初励琛一样凑近他,也无法办到。
维金斯脸色涨红,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有目光死死钉在萨恩斯脸上。他的嘴唇微动,好似不知道自己已经发不出声音。
我,可以……
“你不可以。”萨恩斯残忍地重复,“不自量力,你做不到,你不可能做到。
“你不可能代替他。
“谁也不可能,代替他!”
银发青年的目光渐渐涣散。
他的双手垂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萨恩斯将他甩开。他撞在墙边,发出嘭的声响,身体却毫无反应。
又不知过了多久,萨恩斯忽然强烈动摇起另一份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