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琛沉默了两秒。他不敢直接说“何塞说的是事实”,就怕勾得萨恩斯“犯病”;然而现在萨恩斯追着问另一半,不管答不答,励琛都依旧怕他“犯病”。
讲道理,励琛又不瞎,他知道萨恩斯这么做当然不全是利用,甚至可能大半都不是利用,大半都是披着利用的外衣谋求满足私欲而已。然而励琛又不可能讲出这个事实,因为讲出来十有八九会让萨恩斯更快“犯病”,想想就觉得很作死。
于是励琛道:“我怎么认为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认为将来他该怎么做。”
萨恩斯嗤笑一声:“你以为和我说绕口令,我就会放过你?”
完了,还是“犯病”了。
萨恩斯看着励琛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笑道:“今晚到我房间来。”
励琛被捆绑两次,知道这事“是祸躲不过”,于是索性嘴贱道:“你怎么不干脆每次早上都放一沓钱给我算了?”
“我劝你不要这时候作死,因为我本来没打算把你如何。”萨恩斯挑眉道,“不过,如果你确实有这种诉求,我可以准备给你。而且我会准备很多沓,足够每天早上都用。”
励琛:……
所以说,和分分钟耍流氓的人比什么下限?
萨恩斯在宅邸里休息了一阵,虽然依旧每天要早出晚归,但渐渐也能看出他没那么忙碌了。他离开神殿之都的时候,终于把励琛也放走了。
“别瞎跑瞎撞,消停一阵。”萨恩斯顿了顿,带着些叹息道,“等这阵风头过了,我会想办法帮你找任务。”
励琛纯当没察觉他的情绪,挑眉道:“我是想消停的,就不知冕下的意下如何了。”
“他不会在这节骨眼动你。于他来说,你消失得越悄无声息越好。”萨恩斯回道,“你这段时间大出风头,虽然惹怒了他,但其实也是利用大众的关注保护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