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恩斯和支持他的所有人,都创造了历史。
当晚,就着留在这处的亲信们,萨恩斯召开了一个小型的庆功会。
虽然之后肯定会举办更正式的、更热闹的、人到得更齐的庆功会,但那时的感觉和现在肯定是不一样的。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好像正在被喜悦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有点晃神,有点浑身轻飘飘,有点回不过神。
萨恩斯让人开了这个别院里最珍贵的藏酒,让狂欢的亲信们随便喝,管够。
但与兴奋得满脸通红的亲信们有些不同的是,励琛显得有些异于常人的镇定。
他其实也喝了不少,酒量还算不错的他已经有些上头了,连耳根都在发红。可比起旁边那些不能自已、不断攀谈的亲信们来说,励琛表现得尤为安静。
他就坐在萨恩斯的左手边,照理说是话题最热闹的地带,可他就是有本事三言两语就退出聊天互动里,喝得高兴的亲信们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他和旁边的亲信碰了杯,喝了几口后把酒杯放在旁边,静静地吃着萨恩斯特意命人准备来庆贺的珍馐。萨恩斯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然后拿起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碰他的。
“……”
励琛看了看酒杯,又看了看萨恩斯。不知是故意的,还是酒精影响,他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迟缓,神色也懒洋洋的。
他拿起酒杯,和萨恩斯对饮了两口。
萨恩斯凑近他,垂着头低声问:“怎么,兴致不高?还是不舒服?”
“……没事。”励琛笑了笑,“可能是之前太紧张,忽然下去这么多酒精,有点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