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阳急急地反身插好房门,一个虎扑压到唐糖丰腴的躯体上,邪笑道:“我早就看出你不是个省油的灯,没想到你居然还做这种兼职,真乃人间极品,吾辈翘楚……”
“好了好了,别酸了,你看人家这一身打扮,好看么?”唐糖故意气喘吁吁地卖弄着,不待凌阳答话,便主动凑上去,将口唇里噙着的莲子度到凌阳口中,粗重的喘息声响起,口舌相交的二人滚做一团。夜阑人静时,一场春意盎然的交战为浓醺的夜色添上一抹香艳的油彩,令人迷醉不堪。
第二天天未放亮,凌阳就急匆匆地从唐糖的床上爬起来偷偷潜回医院,凌阳钻回病床的被窝里睡了一个美美的回笼觉,梦里还回味着昨晚大战的一招一式,当天晚上,心痒难耐的凌阳再次拿着正好的零钱从医院后面的大墙翻了出去,招来一辆出租车后绝尘而去,目标昨晚奋战了一夜的粉红小楼。
“哎玛,今晚又扮空姐啦,有点儿意思!”刚刚进门的凌阳大为赞叹。
今天唐糖换了一身制服,一身空姐套装加上真丝领花将身子脖颈包裹得严严实实,手掌交缠平放在并拢的双腿上,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脸上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望着凌阳。
凌阳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嚎叫一声扑了上去。
缠绵良久,地上凌乱地堆满了被扯坏的衣裙,唐糖两颊潮红不堪,绵软无力地支起上身,熟练地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塞进凌阳嘴里,然后钻进凌阳的怀里夸赞凌阳的本事,说得凌阳晕陶陶的,如坠雾里。
良宵苦短,久旱的唐糖怎能放过如此良机,在凌阳快要吸完一支烟的时候,身子如蛇般整个向下滑去,埋首在凌阳胯间卖力地侍奉起来,凌阳舒服地靠在床头享受片刻,将手里的烟头按熄在烟缸里,低吼一声钻进被子里,按住唐糖香软滑嫩的身子再次大快朵颐起来。
第三晚,唐糖带起眼镜扮演银行白领,西装革履地软绵绵趴在墙上,一双玉臂无力地撑住墙面,裤子褪到腿弯处,任由凌阳在自己身后肆虐,水陆并进,赏鲍赏菊。
第四晚,唐糖一身水绿色古典曳地长裙,发髻上木簪古朴,妆容精致,娥眉淡扫,嫣然唐宋遗风,难得的是居然叫来了楼上一位难得清闲的姐妹,一袭紫衫跟唐糖做同样打扮,两个美女蛇一样的人儿一样的妖娆翻滚,软臂交缠,粉腿致致,八爪鱼般将凌阳缠得结结实实,莺歌燕语,娇喘微微,臀波乳浪,美不胜收。双星伴月,令凌阳享尽了齐人之福。
第五晚,凌阳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唐糖的房间,只见屋内一片漆黑。过了片刻,凌阳总算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借着淡淡的月光,看到屋内一片凌乱,就像刚遭了贼一样,唐糖则不知所踪。
凌阳正纳闷地在墙壁上摸索电灯开关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形从门外闪进来,门外昏暗的声控灯骤然亮起,凌阳模模糊糊地看到“唐糖”身着一身警服款款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副锃亮的手铐。
“哎呀我靠,今晚这个带劲,连肩章警徽都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真的呢!”凌阳赞叹一声,迫不及待地和衣扑了上去,结果——凌阳进警局了。
“我没嫖娼,真的,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我身上都没有钱,只是大家互相安慰一下寂寞而已……”凌阳跟一群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一起蹲在派出所的值班室内,双手抱头解释道。唐糖也赫然在列,还真的穿了一身仿制情趣警服,只是已经被揉搓得皱皱巴巴,完全体现不出我大天朝警界的威武,怎么看都透出那么一股子伪军的味道。
“还敢狡辩!”刚刚被凌阳“偷袭”的高个子女警拿起桌上的报纸给凌阳的脑袋来了狠狠的一下,怒冲冲道:“到这里的每个嫖客都这么说,再说你的情节比较严重,嫖娼加上袭警,你自己算算要蹲多少年大狱才能摆平吧!”
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