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鬼为自己“获胜”所上的双层保险。正如她最开始所言,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注定不公平。
鬼每在他们面前现身一次,对于“躲藏者”的误判就多一分,最终耽误真正的生机。
“按照这个鬼的形式逻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它现在应该在附近——”
刘柠忽然打开手电筒,明亮的光线下,一串漆黑的脚印无所遁形。她没有丝毫犹豫地用手向后抓去,熟悉的灼烧感从掌心传来。与之一同出现的,还有小男孩满是怨毒的脸。
“找到你了。”她扬起嘴角。
“天呐,居然是这样。”司兰偌才反应过来,正欲说什么,却见刘柠变了脸色:
“给我一个人偶,快!”
对方此时正捏着一个鬼,形势可谓凶险万分。见状,她不敢怠慢,迅速用随身携带的特殊针包在几秒钟内完成,扔了过去。
一旦她顶不住,自己虽有另一条命,也会很快玩完。她不敢去赌,输不起。
“你自己也拿一个。”刘柠再次开口道。
司兰偌依言,又做了一个攥在手心,“然后呢,要怎么……”
她的话没说完。从刘柠的瞳孔里,她清晰的看到身旁背包渐渐肿胀起来,黑色的伞布如死神的衣角徐徐露出。
那把伞!
在她惊诧的余光中,伞骨渐渐变成一只巨大的骨手。刺骨的阴寒之气令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它缓缓向自己伸来。尖利的爪子上残留着肉末,浓浓的血腥味令人头皮发麻,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心思。
“别找错了,你的儿子在这里。”刘柠将小男孩提起,高声道。
之前,她一直想不明白一个问题:按理说,这个故事中,妻子的怨气是最大的,可她为什么始终没出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