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xx同学怎么意外的沉默啊?”老师也注意到他的反常。
xx是大师兄的大名。没等他说话,底下立刻传来窃窃私语,如苍蝇般嗡嗡的。
嘈杂间,一个声音凸显出来,“没笑话可讲,只能想别的办法吸引大家注意力呗!”
不知开启哪个开关,教室里又响起一阵哄笑。
没过几天,他被调去最后一排。昔日的“好”人缘成为取笑他的利器,羞于见人的伤疤被一次次挖开。
他再也笑不出来了。
很快,期末考试也紧锣密鼓地拉开帷幕。
盛若去到1考场,这里全是年级前五十的学霸。而学神满脸阴郁的坐在第二十八个。
他只差在脸上写下“一雪前耻”四个字。
“叮铃铃——”
刺耳的铃声响起,他立刻翻开卷子,唰唰在稿纸上演算起来。
盛若晃到监考老师身边,发现对方眼皮都没抬一下,想来是真的看不到她。
她又在外面闲逛一圈,于考试结束前三十分钟顺手牵羊拿走了学神的涂卡笔。因为学习成绩,对方没少拿话刺她。很多对她实施冷暴力的同学,一开始的出发点都想讨好他。
她倒要看看,失去赖以生存的成绩后,他会怎么办。
学神是在最后十分钟腾选择题答案时发现笔不见的。
“老师!”他焦急地举手。
说明情况后,监考老师清了清嗓子,问同考场有没有人可以借他一支铅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