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自己的心情怎么会在听到这个词语后产生如此大的波动,可这不妨碍她倨傲地下达最后通牒,“回来住,去公司上班。”
两人自是闹得不欢而散。
……
许玲觉得自己好像不大对劲。
每次看到秦湘雪时,她都感觉像看到了眼中钉一样。反感之余,又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冷战了两天,她被母亲叫过去谈话。
“你跟阿雪闹别扭了?”
“没有。”她死鸭子嘴硬。
“人也不容易,寄人篱下那么多年,想搬出去有个属于自己的家也正常。”母亲慢悠悠地说,“你以前那些让人分手的小动作,就不要做了吧。把她当亲姐姐不好么?”
不好,一点也不好。
脑中似有一道明悟闪过,许玲倔强地抬起头,听她借题发挥,阐述自己失败的婚姻经验。
说来说去,不过是在叮嘱她,以后一定要擦亮双眼。
“妈,我知道了。”最终,她低头道,结束了这起突如其来的唠叨。
回去以后,她不自觉敲响了秦湘雪的房门。
“什么事?”
秦湘雪刚洗过澡,长发湿漉漉地搭在浴巾边缘,锁骨上挂着未干的水珠,晶莹剔透。
她本就生得一副贵族小姐的长相,向来以温婉的态度示人。如今只围了一层浴巾,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增添了几分与往常截然不同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