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们都没有看见尸体。
甚至,连血迹都没有,车窗上尽是汹涌的雨水,仿佛集体处于梦境之中。
时间点是在到达酒店之前。
可在酒店住下以后,老板曾严令他们不许对外说半个字。竺诚也一直以此为要挟,迫使对方做出更大让步。
但十六楼,却是异象连连。
除了被鲜血浸染的房间,走廊里时不时响起的脚步声也在不断挑战人的神经。
许多顾客不堪其扰,纷纷搬离。
可他们走后,竺诚却再没有见过他们。问前台,说是退房离开。可手机和电话,无论哪个都联系不上。
这里仿佛一座信息孤岛。接不到任何消息,所有的时间显示都是在三天后。
忽然,他后知后觉地看向手机。
为什么,他可以与老板联络?记忆中,对方也有好一阵没出现了。
或是为了验证某个猜想般,他迅速拨通。
“价格就这么高,不可能再改。”
后面的话,与他前两次打电话时说的一模一样!
只不过他当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迫切地想收割更大利益,竟没注意到完全不变的语序。
“该、该不会……”
后半句话,他没来得及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