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抖了一下斗篷,声音似包裹着寒风,“您该不会认为,‘诅咒’真的是凭人脑所能破解的吧?”
“难道不是么?”
刘柠反问道。
下一秒,一只破败不堪的眼睛从斗篷边缘露出,好巧不巧滚落到她脚边。
像是一只半死不活的鱼,翻了个身缓缓蠕动着。
“您身上的诅咒,又是怎么产生的?”
怪人循循善诱道。
“那是我……”刘柠突然呼吸一滞。
她想起来一些琐碎的片段。诅咒爆发时,她们这些研究人员可谓全副武装,从头到脚都用特殊材料包起来。直到局势彻底失控,依然没有引火烧身。
可这只眼睛——
什么时候?
她发现自己全然不记得,甚至潜意识里早已习以为常。
“这只眼睛,不是你们用来监视我的手段么?”她泰然自若地套对方的话。
“不,我们并没有那样的能力。”
“……您从出生起,就带有诅咒。”
怪人的下一句话,如一石惊起千层浪,让她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