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跟自己一样。
可是自己二十年前,还是一个人事不知的胎儿。
而这亭子二十年前这般,二十年后,亦复如此,当然是桑海可桑田,磐石却无转移。
变与不变,从来就是相互存在的。
“对了冰冰,我跟你一路来到薛家,却还始终不知道,你爷爷到底得了什么病?”
“一种不能说话,不能行动,却只能等死的病。”
萧遥眉头一皱:“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病?”
薛冰的脸上多了一些沉痛:“我也不清楚,爷爷身体一向健朗,可是突然之间,就成了这样,原先稍微好点,不算太过严重,可现在,连吃饭的力气都已经没有,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死亡的气息。”
萧遥听薛冰这么说,不由也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悲伤。
一代枭雄,落得这种地步,怎不令人惋惜呢!
“若这真的是一种病,想必我那兄弟还是有法子解决的,冰冰,你也别太难过了。”
虽然他知道薛冰现在对自己并不感冒,但还是忍不住劝慰。
薛冰漠然:“就怕我爷爷得的不是病。”
萧遥一怔:“不是病?你怎会这样说?”
薛冰痛心道:“我爸说,爷爷很有可能,是被人废掉了武功,浑身功力消失,生命逐渐衰弱,已经是油尽灯枯,苟延残喘。”
萧遥闻之大变颜色,据他所知,这老一代东北王,在东北那可是赫赫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