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安杰的心里也沉沉的,当他走过花海之中,忽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似有似无的传来。
曲子的旋律宁静和谐,凝平之中,却又像是蕴藏着一种淡淡的哀伤。
詹安杰默默的听着旋律,久久不动。
一直等一首曲子谈完,才冷冷对身后跟着的手下道:“你们都退到船上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踏足一步。”
手下们对他的命令,不敢有丝毫懈怠,闻言就纷纷退下去。
詹安杰看他们走远,然后就大步穿过花园,走向那座沉寂已久的别墅。
这个别墅里,到底住着什么人?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吱呀一声,陈旧的大门被打开,里面的光线有些晦暗,但各个窗户的通风柜还好,大厅中央,陈设着一架古朴钢琴。
琴声才断,可是弹琴的人却还没走,她年纪比詹安杰还至少年轻十岁。
如花的年纪,如花的容颜,皎若清水芙蓉,柔若三月轻轻柳絮扬。
一双眸子,仿佛宛若一汪秋水,不染烟尘。
她幽幽的望着詹安杰,带着一丝哀戚的叹息:“爷爷走了。”
其实不用她说,詹安杰也看到了,正有一方棺材,就陈在客厅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一点气息。
“老爷子神算通天,这一次,也没有算错”,詹安杰的语气,带着一丝叹息。
那女子脸色微微一动,语气却还是冷漠异常:“二叔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