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掰过万漠鸿的脸假装亲吻,他动作太大压的万漠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于是生气地踢了任平生一脚。
任平生以为他演的不够卖力,于是一把扯了万漠鸿的裤子,万漠鸿立马紧张起来,甚至因为这粗暴的动作面色渐渐红了。
屋顶上的探子揭开瓦片,看到任平生用强的一幕,任平生顶多是做做戏,不可能真做什么。
所以扯完衣服就没什么进展,他埋到万漠鸿的脖子里问:“走了没?”
万漠鸿假装痛呼一声然后边推他脑袋边小声说:“没有,想想办法。”
任平生无语,他一把抱起衣衫破破烂烂的万漠鸿,万漠鸿没防备吓了一跳,于是一把抱住任平生的脖子。
任平生撞上万漠鸿的锁骨,牙齿磕的生疼,万漠鸿锁骨那片皮肉也磕出了血。
“牲口——”万漠鸿这次是真骂。
无奈任平生将人直接扔到了床上,万漠鸿摔的晕了一下,接着就看到继续演戏的任平生豪放地脱了自己的里衣和裤子直接扑了上来。
这一瞬间万漠鸿真以为任平生要做些什么,谁知道任平生帷幔一拉被子一蒙就问:“也不知道是哪边的探子,这么喜欢听墙角。”
万漠鸿有些生气,他没好气地小声说:“除了太后还有谁。”
他要不表现地屈辱一点,太后只会更加忌惮他,两次被害的事让万漠鸿学会了收敛,他越表现地无力,太后才越放心。
等到鸟叫声再次传来,万漠鸿推开任平生,两人出了被子,都是一身汗,黏黏腻腻的,加上衣衫不整,还真像做过什么。
“你让他们备水,我要沐浴。”万漠鸿拿来完整的衣袍披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