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娘也记得这事,但从知道肚里怀了娃就绝了这个念想,“行, 明年你教我滑,你会滑吧?”
“会。”巴虎说的肯定,心里却是有些忐忑, 他有些年没在冰上打过出溜滑了, 十岁之后就没那个闲心。他想着找机会练练,免得到时候上场再滑摔了,影响他在蜜娘眼里的形象。
到了救济院, 房前屋后已经挤满了人, 巴虎带着蜜娘和大黄去找了木香她们几个,打算等夫子来了再走。
“怎么把大黄也带来了?”木香问。
“它也是从中原来的, 虽然是狗, 但也不能把它漏了。”巴虎满口胡言, 蜜娘怀孕的事也只是两人私底下的猜测,更何况月份还浅,不打算往外说。
婉儿跟巴虎打交道的次数最少,依稀记得他是个喜欢狗子不爱跟人说话的,今天听他这么说,更觉得性子古怪,竟然要送狗来听课。
“恐怕夫子不会许它进去。”婉儿说。
“卧门口或是墙边也行,待会儿我跟夫子说一声。”巴虎没当回事,见蜜娘被莺娘那小丫头拉着叭叭说个不停,他也没去打扰。
“前几天下暴雪你们这里可有受到影响?”巴虎问木香。
说起这个,几个人的神色都有些萎顿,她们六个人的羊都还挺好,但有几个人的羊被冻死了,也有生了病病死的。
“喂羊的干草消耗了不少,雪太大了,羊出去也找不到吃的。”分给她们的干草都是官府发下来的,不多不少,按衙役的话说就是够她们的羊熬过冬天。
盼娣最愁,因为她的羊肚子最大,当初只有她坚持用借来的种羊配种,她怕因为草不够吃,母羊生产的时候会劲儿不够再难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