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捻了个半指长的金黄面点递给巴虎,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烤的,一点都没焦。”
眼瞅着要上菜了, 巴虎眼疾手快藏了一个, 饭后去接孩子的时候, 他厚脸向扈夫人讨问是用什么器皿烤的。扈夫人又喊来厨娘,厨娘得了信掂了个类似盘子的铁钵,上下各一可以扣在一起。
“至于外层的金黄色,那是刷了鸡蛋酱烤出来的颜色。”
……
出了扈家,巴虎一手抱其其格,一手拎了那个烤糕点的器皿,蜜娘说他也不怕人笑,哪有人上门做客还要掂着锅走的。
“钟齐都不怕人笑,我怕什么?笑一笑也不影响我得好处。”巴虎理直气壮,“又不是外人,你没见师母也挺高兴。”话说完就破功了,耳垂发热,他撇过头说:“我就想试试,我果然不是干这种事的料。”朝人伸手的时候觉得不好意思,总觉得脸上烧起来了。
尤其是在伸手要锅时都没敢看厨娘的眼神。
难怪钟齐在投靠了前任县令后,现任县令还在用他,他这种人用着顺手啊,能屈能伸又识眼色。
到家后孩子睡了,蜜娘给擦了手擦了脸放在床上,她出了毡包就打水把拿回来的烤锅泡在盆里。巴虎在给狗和山狸子做饭,羊肉在锅里煮的半生不熟,捞出锅剁成肉沫拌了烫熟的野菜倒在食槽里。
“大斑小斑过来,你俩还敢凑过去抢?”他敲着盆子,两只舔着舌头的山狸子跟着他跑。大斑小斑现在已经解了绳子散养,家里的狗也算认可了它们,出出进进不像撵兔子一样撵它们了。
但不是一个种族,不接受吃一个碗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