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去快出去。”他穿好中衣,拎了袍子去外面穿,去灶房转了一圈,冷锅冷灶的。还是发现家里的勒勒车少了两辆才进屋看到桌上的纸条。
等他骑骆驼找过去的时候,蜜娘已经带着孩子往回走了,娘三个头上还戴了串花环。
“掌柜的,今年收成好啊?”巴虎敷衍的应了孩子叫爹声,听到后一辆车厢里嗡嗡蜂鸣,问:“可有蛰到?”
“笑话,掌柜我养蜂没有十年也有八年了,哪会被蜜蜂蛰。”蜜娘往边上挪挪,给巴虎腾了个位置,“什么时候醒的?”
“快晌午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可算睡饱了。”
她斜了他一眼,唾道:“你活该。”
又问:“你昨夜发什么疯?”
巴虎扫了两眼车内,压低了声音嘟囔:“洗澡碰到野鸳鸯了,激的冷水都压不住腹中的火。”
“这、这……夜里风都是凉的,也不怕吃风冻病了。”蜜娘惊讶的四处望,回过神才想起来是大白天,她想说什么,但想到她跟巴虎也胡三胡四过,自发地给找借口:“可能是家里不太方便。”
巴虎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也不做声,还是其其格拍了他一巴掌,才想起背后的大闺女大儿子。
一家人到家刚好遇到衙役来查看人数,说人都回来了,这两日就走。
“这么急的?”巴虎还想着带蜜娘去戌水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