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让你们不听劝。”蜜娘俯身背起其其格,“巴虎?在不在家?出来背你大儿子。”
没人应,她背了其其格进屋,再出来背吉雅,“这下知道听娘的话了吧?”
“嗯。”吉雅笑眯眯地点头,搂着他娘的脖子问他重不重。
“不重,你就是再长大两岁娘也背的动。”就是有巴虎在的时候她总是偷懒,就嚷着背不动抱不动。
“外裤脱了,我去烧水。”
“娘,你也会揉啊?”其其格惊讶。
又不是啥难事,她看也看会了,就看她想不想动手。
水刚烧热,巴虎抱着哈布尔回来了,面上一腔的喜意,见到蜜娘就激动地说:“有个大喜的事,你肯定猜不到,刚刚衙门通知今年可敦要回中原给皇帝祝寿,要路过我们这里啊!我还是十来岁的时候见过她,终于,终于……”
蜜娘见他高兴的满脸通红,也露出了笑,“是什么时候?”
“可能快了吧,我也不清楚。”想着要转场去秋牧场了,他改主意说:“去秋牧场的日子再推推,等送走了可敦我们再动身。”
临山的人从得到消息的那一刻就开始喜气洋洋的准备,路上的牛粪羊屎都给铲走了,毡包换上新的毛毡,各家妇人忙活着做新衣裳,脂粉铺里的面脂眉黛什么的都卖空了,孩子们也放了假,都忙活着练马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