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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苌月只好告诉她,“为娘让荷香去打听过了,谢然很少离开将军府,连国学监韩夫子的入学帖也不肯接,这么多年一直住在青朴院,未曾离开,就连府中的下人也不知缘由。”

姜苌月不认为昨日姚妫的话空穴来风,自己小女儿从小聪慧,她应该早就从蛛丝马迹中觉察出谢家的不妥。

只是恨着她,未曾说破。

“怎么会这样?父亲难道不知道吗?”姚婵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父亲身上,她连声质问姜苌月。

姚绍是她的父亲,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掉入火坑而无动于衷呢。

“他就算知道,也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因为和平远将军结亲,对姚家来说大有裨益。

“母亲……”姚婵扑进姜苌月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她还如此年轻,难道真要嫁给一个短命鬼。

姚婵越想越不甘,越想越委屈,哭哭啼啼的把事情全推在了姚妫的身上。

“我和谢公子连面也没见过,这全都怪三妹……是她害惨了我,呜呜呜。”

她说的不清不楚,姜苌月揽住她的肩膀,高声询问起来,“你说什么?此事和予柔怎么有关。”

姚婵不得不将自己如何让莲心去兰香阁盗取姚妫的玉佩,又让冬梅打听到谢家太夫人的丫头冰雁经常去的那家糕点铺,然后寻了同一天,带着从姚妫那里得来的玉佩招摇过市,故意让冰雁瞧见。

“是莲心告诉女儿,说那玉佩绝不是三妹的东西。”她顿了顿,又在说道:“那日去将军府赴宴,是谢公子命人送三妹回来的。”